哥们让我和他老婆房,他说自己不行不想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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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萧剑手里捏着胡翠花的两座山峰的柔软,随着胡翠花的身子软了下来,萧剑使劲儿抱住了胡翠花的腰。

河沿屯,是东北临山县的一个小村,毗邻松花江的支流水系,背靠黑水山。大大小小的山丘土陵呈现一种凹陷的地势。就像一只大乌龟壳反过来后的壳底。三十几户人家的河沿屯,就在这个乌龟壳翻过来的壳子底部。因为周边都是土石参半的山丘,根本没有几块像样的平整的土地,村民只能靠山吃山,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包了几片山坡种果木。可惜结的果子大都是苦涩的山梨子,基本上没有什么市场可言。所以,河沿屯的农民们,只能用一个字非常形象的形容:穷!、在穷的逼迫下,很多家的男人都是外出打工赚钱养老婆孩子。剩下为数不多的人,继续在山坡上翻着土坷垃刨食儿吃。现在的时节,正是值三伏天的盛夏,太阳刚刚落下西山,屯子西头的水塘;里,呱呱叫的蛤蟆,像是发了春的野猫一样玩命的嚎叫。村里的电工萧剑光着膀子,蹲在自家的墙根,趿拉着一双破拖鞋。胸口,挂着一只绿色的翡翠花生挂坠。嘴里叼着自家产的蛤蟆头烟叶,斜着眼睛看着远处,若是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会看到一个走起路来一步三晃的一个大屁股女人。正朝他这里走来。萧剑自然十分熟悉这个娘们,这娘们是村里去省城打工的马二的媳妇儿,胡翠花。萧剑实在是太熟悉这个娘们了。不但屁股大,葡萄大,而且,皮肤还好,又白又嫩,萧剑多少次在床上撸管的时候,把这个娘们当成发泄的对象。萧剑甚至怀疑,这么白嫩的娘们,要是按在自己家的炕上,使劲儿的捏上一把,会不会捏出水来。胡翠花和马二结婚的那天,萧剑的心里那个恨哪。那个马二长的就跟他妈的一个秋末的冬瓜似的,根本就他妈的没张开,小鼻子小眼儿大嘴巴,要不是因为他二叔在县里当了个小官,这样的娘们,会嫁给他?萧剑那个恨哪。这么水灵的小娘们,配自个正合适。居然嫁给了秋茄子似的马二,真是他妈的暴敛天物啊。胡翠花的身影越来越近,萧剑看着这俏丽娘们的身子,越来离自己越近。萧剑看清楚了胡翠花身上的衣着。白色的无袖底衬内衣,两条白光光的膀子。胸前,两个大的像是大皮球一样的大葡萄,下面的裤子,一件绿色的宽筒褶裤,就像冬天过年时候扭大秧歌的那种肥大的裤子。裤子是六分裤,露出一双白嫩扎眼儿的小腿,一双横带的自制布鞋。萧剑使劲儿的咽了一口唾沫,萧剑想,如果自己把这个娘们的裤子扒下来,将会出现什么样的景色呢。胡翠花笑盈盈的走到萧剑面前:“哎,我说大兄弟,你蹲在墙根干嘛呢?跟他妈的一个哈巴狗似的。”萧剑咧着嘴看着胡翠花的葡萄笑着说:“哟,翠花嫂子啊。我,我没什么事儿啊。看看美女嘛。”胡翠花捂着嘴咯咯的笑着:“这疙瘩哪来的美女啊,你小子胡说八道。”萧剑一本正经道:“怎么没有,嫂子你就是咱们屯子的头一号美女啊。”胡翠花笑的心花怒放:“我算哪门子美女。都老娘们了。”萧剑接着说:“老娘们怎么了,老娘们也是美女,嫂子你在我心里,那就是咱们屯子头一号大美女,谁都没你长的带劲儿。”胡翠花咯咯的笑着说:“行啦,你可别扯犊子了,一个毛都没涨齐的半大小子,知道什么是美女,什么是带劲啊。瞎扯!”萧剑赶紧道:“嫂子你这是什么话,我都二十六七了,什么叫毛都没长齐?我跟你说啊,俺这家伙式儿,不但毛长齐了,而且,相当浓密呢。你要不要实验一下?”胡翠花笑着说:“你吓唬我啊?”萧剑也笑着说:“哈哈,咋样?害怕了吧?”胡翠花忽然上前,一把抓住萧剑裤衩里的蛋蛋,嬉笑着说:“好啊,那咱就试试呗。”天色已经有些黑暗了,萧剑背靠在墙根上,四下看了一下,还好,没有别人,赶紧笑嘻嘻抓着胡翠花的手腕子:“哈哈,嫂子,就是跟你开个玩笑,你咋还当真了。哎呀嫂子,快撒开我的蛋蛋吧,要是你一不小心,把俺那玩意儿攥坏了,我就完犊子了。”胡翠花笑着撒开手:“小色鬼,以后还敢不敢调戏嫂子了。”萧剑赶紧嬉皮笑脸道:“不敢了不敢了,绝对不敢了。”胡翠花笑着抿着嘴,不屑的看了萧剑一眼。萧剑心里大惊,心道,这个娘们,真他妈的猛啊。这货要是真能干上一炮,肯定能爽死个人哪。萧剑的蛋蛋被放开,要是笑嘻嘻的问道:“嫂子,你这是干啥玩意儿去啊,穿的这么好看。”胡翠花笑着说:“我不干啥啊,我来找你啊。”萧剑一愣,说:“找我,找我干啥啊?”胡翠花说:“我家的电路坏了,灯不亮了。你是咱们村的电工,我不找你找谁啊?”萧剑马上嘿嘿的笑着:“这事儿啊,必须的,为嫂子服务,我求之不得啊。”为了避免别人看见说闲话,萧剑回屋给自己套了一件背心。然后,带着电工的用具跟着胡翠花去她家。萧剑走在胡翠花的后面,盯着胡翠花的肥嫩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着,不自觉,萧剑感觉自己的家伙慢慢的就硬了起来。强制忍着把胡翠花扑倒在地上好好的干一顿的冲动,来到了胡翠花的家里。屋里果然一片漆黑,萧剑刚想说哪里坏了,可是,忽然之间,屋子里一下子雪亮,灯光照了起来。萧剑一愣,确是发现,胡翠家的炕上,马二盘腿大坐,炕上,放着一张四腿的木头饭桌。上面,摆了足足七八个好菜,而且,酒壶和酒杯都已经摆好了。马二在炕上盘腿大坐,像是一个三角眼的弥勒佛一般嘻嘻的看着萧剑笑着:“兄弟,来啦,来来来,坐坐。跟二哥喝两盅。萧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惊诧的看着旁边的胡翠花。胡翠花也笑着看着萧剑:“你二哥从省城回来了,说啥要跟你喝两盅,叫我去你家把你骗来的。”萧剑惊讶道:“喝两盅就喝两盅嘛,直说不就完了么。赶忙要骗我啊,真是的。”马二急忙道:“小剑哪,别怪你嫂子,是我怕你不来。叫她弄了个借口,你这人我太了解,特意请你喝酒,你小子未必来。只能用工作上的事儿说,你一准会来。”萧剑站在地上,看着胡翠花和马二的笑,觉得这事儿都点稀奇,怎么都让人感觉这席无好席,宴无好宴。萧剑没有上桌子喝酒,萧剑朝马二说:“二哥,你有什么事儿,就先直接说吧,不然,这酒喝的,我心里没底。我看我能不能办到,要是能办到的话,我在喝。”马二说:“你说的对,二哥确实有事儿求你,不过,不管这事儿你帮不帮我干,咱哥们也不差事儿。酒,该喝还是得喝。小剑,你要是当二哥还是哥们的话,就麻溜的拖鞋上炕,先陪二哥喝几盅,成不?”萧剑看马二的态度比较诚恳,要是在谦让的话,就显得太假假掰掰了。萧剑点点头说:“好吧,那兄弟不客气了。”萧剑脱了鞋,盘腿坐在了马二家的火炕上。马二显得很兴奋,连忙冲胡翠花说:“翠花,快,给萧兄弟倒酒。”胡翠花赶紧上前,给萧剑和马二斟满了酒盅。马二端着酒杯朝萧剑道:“来,兄弟,走一个。”马二说着,把一杯酒一饮而尽。萧剑犹豫了一下,也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。萧剑吧嗒了一下嘴:“二哥,这酒,我喝了。这回,有什么事儿,你总该可以说了吧。你还是赶快说吧,你要是不说的,是存心不想让我安安心心的喝酒吃菜。”马二想了一下:“既然兄弟这么说,二哥今儿就跟你明说了。不过,这之前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萧剑说:“问吧。”马二说:“你觉得,你翠花嫂子怎么样?”萧剑一愣:“靠,马二,你跟我玩呢,还是耍我光棍开心。不要以为你马二娶了个漂亮老婆,就可以到处显摆,拿兄弟开心。”马二挥挥手:“我真的没有拿你开心的意思,我问的是真话,我也希望你说真话。”萧剑看着马二的眼睛,看见马二不像是在逗自己玩。萧剑于是哼唧了两声,才说道:“翠花嫂子长的俊,当然是个好媳妇儿好女人,这还用问嘛?”马二面露出喜色:“你小子果然有眼光,那,我问你,要是让她给你当老婆,你干不干?”萧剑再次一惊,朝马二道:“马二,玩笑开到适可而止就行了,你不要这么得寸进尺,你要在这么说话,老子立马走人。”马二摇摇头:“我一点没有开玩笑,二哥诚心诚意的想问你一句,希望你也能诚心诚意的给二哥我一个真正的心里想法。”萧剑看着马二的眼睛,心里惴惴不安,这个马二,到底在搞什么火车,说的都是话。不过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老子就他妈的实话实说,我看他还能怎么着。萧剑这样想。萧剑于是道: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我不怕告诉你,要是嫂子给我当老婆,我肯定干。”马二闻言忽然间大喜,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:“好兄弟,我就等你这句话呢,来,走一个。”萧剑看着马二有些狂喜的表情,不由得有些震惊,这个家伙,是不是疯了?萧剑斜着眼睛看着马二,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儿。同时,站在地上给两人倒酒的胡翠花,确是没有说什么,脸一红,转过身子,走出了主屋。萧剑奇怪的是,见马二这么说,胡翠花似乎并没有意料之中正常的反应。就算是装样子,胡翠花也应该象征性的反驳一下马二,可是,事实却是,胡翠花没有拒绝的样子,而且,似乎是同意马二这么说自己。这两口子,到底在搞什么葫芦。萧剑拭目以待,看看这两人到底想玩什么猫腻。马二亲自给萧剑斟满酒,笑着说:“小剑兄弟,你爹妈死的早,打小没人管你,媳妇儿也没娶上。村里这些刁民都把你看成流氓二流子,可是,二哥我不这么看。我觉得,兄弟你是个实诚人,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儿。这事儿我想了好久,终于决定,还是找你合适,而且,我和你翠花嫂子为这事儿,商量了好久……”萧剑急忙挥挥手:“二哥,你说的这都是什么鸡巴玩意儿,我他妈听不懂,你甭跟老子绕圈子,照直说行嘛?我怎么感觉,我还没喝酒,就多了呢。”马二惨笑了一下:“兄弟,你别着急,听我慢慢说。自打前年,大伙就一直我去省城打工去了,我自己也这么说。其实,我不是去打工了,我是去看病了。”萧剑惊讶道:“看病?你有啥病啊?长的跟一个牛犊子似的。壮的都能压死人!”马二笑着说:“我真有病,不信待会儿你问你嫂子,我们都两年没有在一块睡觉了。”萧剑一愣:“我操,真的假的啊,这话不该我说,可是我不吐不快,这么好的娘们,你两年不碰,你他妈阳痿啊?”马二神情极度无奈的笑了笑:“要是他妈的阳痿就好了,至少还有治好的希望。我这病,是彻底的废了。这辈子都不可能治好了。”萧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,看着马二道:“我操,不是真的吧,我就那么一说,就,就说着了。”马二点点头,冲萧剑把酒盅举了过来:“来,小剑兄弟,咱们边喝边聊着,我慢慢说,你慢慢听。”萧剑也把酒杯举起来,大概猜到了马二和胡翠花邀请自己来他家的一些意思。马二一口把酒盅里的酒“滋儿”的一声喝下了肚子,咋了几下嘴,继续说道:“要说这事儿,咱们屯子知道的人不多,但是,有一个人知道,那就是村长王铁柱。别人,知道的真不多,就是连我爹我妈,我现在都瞒着呢。”萧剑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那,二哥,你这是咋整的,咋这么严重啊?”马二苦笑了一下:“何止是这么严重?我实话告诉你吧,其实,我没几天活头了,顶多活不过去三个月。”这话一说,萧剑再次震惊。被惊的彻底张开了嘴巴,直愣愣的看着马二。马二依然风轻云淡的样子笑着说:“别那么惊讶,我说的都是实话,而且,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。今儿把你找来,就是想托付你一件事儿,我死了之后,你得娶我们家翠花,中不?”萧剑的心蹦了一下,对于胡翠花,他早就倾心已久,想象着自己趴在胡翠花雪白细嫩的身子上,把自己的老二放在那里尽情的抽动,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美妙的事情。可是,这些,萧剑却不能此时此刻表达出来。萧剑哼了两声:“二哥,你看你这话说的,整的这么邪乎,怪吓人的。就冲你这大体格子,什么病不能治好啊?有病了,就治呗,别一整要死要活的吓唬人。”萧剑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是,其实心里却是早就鹿撞开来,一颗小心脏砰砰的跳,他心里甚至十分高兴的在想,丫B的,你快死吧,死了,老子自然就整了这娘们,这不用你担心。马二再次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。看着萧剑说:“治,一直在治,治了两年了,除了整一屁股的饥荒,越治越操蛋,省城的大夫都说了,活不过三个月了。这段时间,我就有好吃的吃点,有好喝的喝点。然后就等死了。”萧剑虽然心里想着干胡翠花的事儿,脸上却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痛苦的样子,跟马二说:“要是真是如此,那二哥你的命也太苦了,这事儿是咋整的啊?”马二说:“我找你来,就是为了这事儿。我这老二坏了,卵子被人给踢坏了,算是书里说的病入膏肓了。没得救了。我想好了,临死之前,我要整死把我踢坏的那个孙子,老子要一起拉他见阎王爷。”萧剑闻言大惊,瞪着眼睛看着马二:“啊?卵子都给踢化了,谁啊,这么王八犊子。下手这么狠?”马二眼睛里露出一阵恶狠狠的凶光:“还能有谁?就是村里的那王八村长,王铁柱!所以,老子临死之前,一定要整死他!”萧剑心里一阵乱蹦,小声的问马二道:“二哥,真的假的啊,你真要杀人?对了,王铁柱那个老王八,为啥对你下手这么狠啊?他咋这么牛逼呢?”马二说:“这事儿其实也怨我,我上了王铁柱的当,他用他老婆勾引我上炕,结果,我就上了他的套,和他老婆刚钻进被窝,还没等办事儿,就被他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几个人,从被窝里拽了出来,这顿打,就不必说了,想必你也猜的到。按说,这事儿也算是我不对,可是,王铁柱这个王八,心真是太黑了,大皮鞋头子,专门照我的老二踢,把我踢的半死不活的,用毛驴车丢到我们家炕上,就是现在我坐这。而且,还威胁我说,要叫警察来,告我强奸他老婆。当时,我和翠花苦苦哀求之下,王铁柱才说,想要不告他也行,但是,要翠花陪他睡一觉才行。我那时候才知道,我是上了王铁柱的恶当了。后来……嗨……”马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用手擦着自己的眼泪:“我对不起你嫂子啊!”看马二的表情就知道了,后来的事儿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,王铁柱把胡翠花睡了,所以没告马二,不然,现在,他应该在蹲大狱还没出来。这事儿听的萧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,要说男人,都想上别人的老婆,这是男人的通病,家花没有野花香,可是,王铁柱这是蓄意而为,而且,不但把马二废了,而且,顺手把马二的老婆也整到炕上给睡了。这个手段,确实是太阴损了。难怪马二要整死王铁柱,换了自己,弄到这步田地,也会想在临死前整死王铁柱。萧剑拿着酒盅冲马二举着:“二哥,节哀顺变,想开点吧,来,走一个。兄弟我敬你。”马二说了声谢谢,拿着酒杯再次一口喝掉。马二接着说:“翠花当天晚上从王铁柱那回来的时候,已经被干的连走路都费劲儿了,我当时就想拿刀捅了王铁柱,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动了,一动,卵子和小肚子疼的要命,连带着心肝肺都疼。我知道,我可能被王铁柱打坏了。连夜,就去了卫生所,但是卫生所小刘说,她那里,完全无能为力,说我是受了大伤了,医院治疗。这里可不敢留你,别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。小剑你还记得我家前年借你的那一千块钱吧,真是不好意思,到现在也没还上,就是那天晚上,医院了。”萧剑一下子想起来,那天晚上,胡翠花着急忙慌的管他来借钱。一直到现在都没还,原来就为了这事儿。马二接着说:“那天其实就确诊了,没什么救了,只能是等死。为此,我们负债累累,而且,说来不怕你笑话,这钱,都是从王铁柱那借来的,足足有两三万,这货每次都借着要钱的由子,玩你嫂子,说是收利息。我操她妈痹的。兄弟,你说,我要死的人了,临死,我是不是该整死这个王八犊子?”萧剑看着马二的样子,静静的点点头:“这样的鸟人,确实该死。死一百回都应该。”马二赶紧冲我举杯:“说的好,来,走一个。”马二又接着道:“可是,我现在病严重了,卵子都没一个了,眼看就撂屁儿了,走路都没什么力气,我想整死王铁柱,不太容易啊。所以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萧剑一惊,瞪着眼睛看着马二:“我操,二哥,这是你跟王铁柱的恩怨,你要找他玩命,我管不着,可是,我跟你们都无冤无仇的,我可不想跟你玩命去,我还没娶媳妇儿呢。”马二说:“你看你,你急啥?我又没让你帮我拿刀砍死王铁柱,我就是想请你帮点小忙,事成之后,我跟王铁柱都死了,咱们翠花嫂子,那就是你的,我都跟翠花商量好了,村里能靠的住的人,没几个,你算一个。二哥这是信任你,才跟你说这事儿,也把翠花托付给你的。”萧剑摸了摸鼻子:“这个,这个你要是真死了,翠花嫂子我倒是喜欢,可是,可是,这杀人偿命的事儿,一旦露馅了,我可完犊子了。我还有不敢。我虽然喜欢翠花嫂子,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把小命搭上啊。”马二说:“你听我说,我不会让你参与进来的,翠花以后还得托你照顾呢,我能让你死嘛?我就是请你帮个小忙,你是电工吧?”萧剑说:“废话,我当然是电工。”马二说:“那就成,明天,你整点事儿,把王铁柱他们家的电路整没电了,他肯定找你去修理,你就趁机给他们家的电线弄点手脚,然后,在外面留出来两个接头,只要这两个接头一对上,就会发生电失火,这个,你总能办到吧?”我点点头:“这简直小菜一碟,零线和火线一混电,电线就会起火。”马二说:“那就妥了,这里面的道理,我也整不太懂,到时候,你就只要告诉我,那两线头在哪,我就自己亲自去接上,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等半夜的时候,我就去把他们家整失火了,到时候,我把他们家的窗户门都拿杆子顶上,我他妈活活烧死他。我自己在门口拿砍刀等着他,他要是能硬闯出来,我就一刀劈死他。到时候,我跟他同归于尽,这事儿就完全没有你什么事儿,到时候,你就领着你嫂子好好的过日子,就算报答我了。我没儿没女,到时候,逢年过节的时候,在俺的坟头烧点纸,这事儿就得拜托你了。”听完马二的话,萧剑一阵无语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。马二见萧剑犹豫,就说:“小剑,你要是不答应帮我这个小忙,我就不把翠花嫂子托付给你,你可是要知道,翠花一向听我的。但是,你要是答应了的话。今儿,我就让翠花陪你睡一宿,咋样?”萧剑一楞:“啥?今晚上就让嫂子陪我睡一宿?”马二点点头:“是的,这几年,我对不起翠花啊,还竟让她守活寡,她身体好,没个男人伺候,睡觉的时候,每夜做梦都自己哼哼唧唧的用自己的手摸自己,我看着心里也难受啊。我要死的人,早想开了。翠花,早晚得有个男人照顾才好。”马二见萧剑被说的有点心动了,为了在火上浇点油,冲外屋大喊:“翠花,进屋来,跟萧兄弟倒酒!”外屋地儿的胡翠花答应了一声,晃动着两个大葡萄从外屋走了进来,撸起来的袖子,露出来白嫩的一截手臂,拿着酒壶给萧剑满上,大眼睛在萧剑的脸上瞟了一下:“来,兄弟,满上!”萧剑看着胡翠花那粉嫩嫩的脸蛋,水汪汪的大眼睛,和胸前敞开了两个扣子,漏出来的四分之一的大葡萄。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。拿起倒满酒的酒盅,一口闷了下去,狠狠的把酒盅蹲在桌子上,冲马二道:“好,我他妈豁出去了,我帮你一次!”马二的眼睛一亮,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端起酒盅朝萧剑道:“兄弟,我就知道兄弟你是个有血性的汉子。讲义气,够哥们,来,哥敬你,走一个!”萧剑也跟着一起把一杯酒饮尽,不知道为什么,这杯酒喝的萧剑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。萧剑想了一个词儿,饮鸩止渴。马二笑嘻嘻的放下手里的酒杯,一张黑脸因为酒精作用变得有点像年画上的蓝脸的钟馗。也许,确切点说,有点像钟馗手里抓的那个小鬼儿。喝完了这杯酒,马二使劲儿的咳嗽了一下,显得十分的中气十足,从嗓子咳出一口痰来,吐到了墙角的痰盂里。扭头朝看着萧剑的胡翠花道:“看什么看?一会儿就他妈陪你睡了,这么一会儿也等不了啦,操,倒酒!”胡翠花被马二骂的满脸通红,颤颤巍巍的葡萄,在半袖衬衫里像是两个极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颤动了两下,一双嫩白的小手就托着酒壶给萧剑倒上:“萧兄弟,陪你二哥多喝几杯,我在去弄两个菜。”萧剑接过胡翠花手里的酒壶,故意把手伸的长了点,摸在胡翠花的嫩手上:“嫂子,其实,不用忙了,这些菜,够吃了。”胡翠花笑着把手抽了出来,羞红的脸蛋上,一双水汪汪的马上就能说话的眼睛瞟了萧剑一眼,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,也没回答萧剑的话,转身抽身离去。萧剑看着胡翠花扭动的屁股,一阵失神。马二看着萧剑失神的样子,奸奸的笑了下:“咳咳,兄弟,这里,嗯。你看,咱家翠花,如何?”萧剑把眼神收了回来,像是收回了一根钓到了大鱼的鱼线一样沉重,留恋不舍的离开水面。从胡翠花的身上收了回来。脸上的笑,像是被人用线绳拽着一样皮笑肉不笑着,尴尬的看着马二:“咳咳,嫂子,嗯,真漂亮!”马二龇着一口黄牙,咧着嘴笑着,萧剑看见他的嘴,想起了厕所里的蛆虫,当真恶心的紧,萧剑甚至想到,就这样一张恶心的嘴,和胡翠花亲嘴的时候,胡翠花这些年是怎么忍受的。马二说:“那是当然,咱家翠花,不但屁股大皮白,床上的活计,那也是相当不含糊的,二哥我现在是废了。这些年,我是真对不起她啊,如今,二哥我也想开了。死罪可以受,活罪是不能受的。王铁柱废了我,不让我过人的日子,我也不能让他潇洒的活着,人要脸,树要皮。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。我他妈必须整死王铁柱,出了我这口恶气,不然,我活着,那就是生不如死。更何况,我也活不多长时间了。整死他,一命换一命,合适。翠花,就交给你啦兄弟。”马二说着这事儿的时候,使劲儿咔吧眼睛,居然真的弄出几颗水豆豆来,真哭了。看着马二那撕心裂肺的样儿,萧剑觉得,其实,马二那口大黄牙,其实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恶心。萧剑拿起酒杯,朝马二道:“二哥,你放心,既然你瞧得起兄弟,我啥也不说了。你放心,翠花嫂子这,只要有我在,我保证谁不敢动她一根汗毛,谁要是敢动,我就整死他。”马二闻言,脸上一副要单枪匹马挑战百万铁骑的慷慨表情,冲萧剑举着酒杯:“妥了,兄弟,啥也不说了,干!”萧剑感觉,马二这杯酒干的,干的如干了千军万马一样豪迈和悲壮的味道来。喝了这杯酒,,马二吧嗒了一下嘴巴:“兄弟啊,老话说的好一,人生在世,难得一二知己来。二哥这酒今儿跟你喝的痛快。老子他娘的身心俱爽啊。”看着马二红着脸,一副慷慨激昂,跟自己掏心掏肺的样子,萧剑觉得,自己也不好杀了这样的风景,这气氛,自己怎么着也得映衬和回应一下才好,同时,萧剑的心里也算计着自己的小九九,凭着自己的酒量,今儿晚,得把马二这厮干挺了,然后,去玩马二的老婆,这才他心里惦记着的重要事儿。至于他说的什么人生知己什么玩意儿,萧剑觉得,这跟自己没多大关系,自己是从胡翠花的身子,才答应冒这一把险。不管怎么说,自己这些年的光棍,他妈的自己一个睡觉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走路的日子,他萧剑过够了。他需要一个女人,一个活生生的娘们,每天趴在她的肚皮上擂上一炮,这他娘的才是正常的日子和人生。说别的,都是浮云。萧剑给马二的酒杯斟酒,斟的满满的,吹捧着马二说:“二哥,虽然你遭奸人所害,但是,你爷们的本质还在。就冲你这胸襟胆量和豪气,兄弟服气你。来,干!”说这话的时候,萧剑的脑子都是胡翠花的那肥大的屁股和白花花的葡萄,心道,你他妈的赶快去死吧。老子好赶快上你的娘们。但是,偏偏这些言不由衷的客套话,确实被他说的字正腔圆,铿锵有力,萧剑甚至为自己的卑鄙和无耻都感到有点脸红,好在有喝酒的理由掩饰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马二喝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。一头靠在炕头的炕墙上,舌头像是蔫了头射完了女人的老二,怎么都伸不直,在那里连说带比划着:“兄,兄弟,二哥,二哥没喝多,二哥没醉,我,我得先睡一觉了。你翠花嫂子在,在西方小厢房里呢,二哥说话算数,你,你去,干了她,替我干了她……”马二说着,一头栽倒在炕头,呼呼的睡了过去。萧剑心里一蹦,终于把这个家伙干挺了,萧剑微微笑着,河沿屯里,敢给我萧剑拼酒的人,都是找死。用萧剑的话,老子喝酒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醉,现在,最多不过每人一斤多一点白酒,萧剑最多不过是润润喉咙罢了。但是,为了确定一下马二是不是真的睡了过去,萧剑扶着马二肩膀晃了晃:“哎,二哥,在喝点啊。怎么这点就趴下了?”晃了几下,马二依然呼呼的打着呼噜,萧剑又晃了两下,马二猛的来了响屁。萧剑赶紧躲开,捂着鼻子穿上鞋子。这时候,胡翠花幽灵一样钻了近来,时机的把我让人吃惊,胡翠花看着炕上睡着的马二,看了一眼萧剑,脸上红出来两朵桃花:“你们都吃完了?”萧剑看着胡翠花胸口敞开的两个扣子的内衣里,胡翠花露出的一片雪白和那条两个乳房挤压出来的沟壑,使劲儿的咽进去一口唾沫,盯着胡翠花的胸脯说:“嗯,喝完了,二哥喝多了,睡了。”胡翠花见萧剑盯着自己的胸脯,羞赧的低下了头:“我把饭桌捡下去,你,你先到西屋小厢房等我吧。”萧剑的新潮一阵澎湃。响亮的应了一声:“嗯!”走过胡翠花的身边的时候,抑制不住自己双手的躁动,先在胡翠花的屁股上掏了一把。胡翠花吓了一跳,刚想喊出来,确是急忙自己捂住了嘴巴,回头看了萧剑一眼,笑着瞪了萧剑一眼,小声:“先滚出去,小坏蛋。”萧剑点点头,出了主屋,来到隔壁的西厢房,这是一间相对比较低矮一些的土房子。原先应该是装粮食的粮仓,因为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粮食的霉味。大约三十平方米的样子,墙壁的东西两边,连着一铺火坑。令我惊讶的是,炕上,已经铺好一双棉被。萧剑的心砰砰的乱蹦,手在炕上摸了一下,居然已经烧的热热乎乎。萧剑的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鲜血沸腾。想到一会儿就能在这个被窝里干胡翠花,无来由的一阵心跳和悸动。此时,天色早已黑了下来。萧剑看了一下手机,已经是十点多了。正是家家开始睡觉的时候,看着头顶纸蓬上吊着的昏暗的灯光,萧剑充满的惴惴不安的期待。期待着胡翠花收拾完了碗筷,赶快进来,然后,两人……萧剑觉得,自己现在的样子,就好像一个出阁了新娘子,坐在洞房里等待新郎官来掀开自己的红色盖头一般,既兴奋,又期盼,又有点小害羞的样子。正在萧剑抓耳挠腮,坐卧不安的时候,西厢房的门嘎吱一声,开了。胡翠花一脸的娇羞,迈着轻盈的步伐,好像踩着云彩一样飘了进来,随手把门带上,闩死。扭过头来朝萧剑,胡翠花的脸上,一脸的艳紫桃红的看了萧剑一眼,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身前,十分纠结的攥着。看着萧剑,十分不自然的笑了一下,赶紧把头低了下来:“你二哥都跟你怎么说的。”萧剑早被自己心中的浴火折腾的有些不耐烦,此刻,见胡翠花走了进来,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,上前,一把把胡翠花抱住。一股女人的温软的感觉,顿时扑身而来。女人特有的那种温软的诱惑和体味,像一只八月里的桂花草撵成闻香一样,让萧剑迷醉和渴望。嗅在鼻子里,有一种让他晕晕乎乎的感觉。萧剑把手从胡翠花的衣服的底角伸到了她的里面,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山峰。胡翠花嘤咛一声,就软在了萧剑的怀里:“小剑,你好坏啊,你欺负嫂子……”戳原文链接继续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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